自己半趴在师兄的怀里,他有些头痛地低吟一声。
“醒了?”君烜墨揉揉他的额角。
“几时了?”他蹭着师兄光洁的下巴,轻柔地问。
“天刚亮。”君烜墨亲昵地抱着他。
宿清云打了个呵欠,想起来,却感到身体略为酸痛,他蹙了蹙眉,忽然清醒了过来。
“几日了?”他问。
君烜墨低笑。“五日罢了。”
宿清云轻拍他一掌。“起来,快出去!”
他还记得他们投宿到客栈,五日不出门,不吃不喝,掌柜的要起疑了。对凡人而言,三日不进食,不死也要病。
君烜墨坐起身,抚开额前发丝,抱怨。“麻烦。”
宿清云拿起叠放在床头的法袍,一件件往上身上穿。“五日还不够?”
虽然一开始是他主动的,但后来变成被动,一直这样那样,他都未喊停,由着师兄胡作非为,他居然还不满足。
君烜墨抱住他,咬着他的耳垂。“对你,永远不够。”
“莫闹了。”宿清云道。
君烜墨不舍地放开他,帮他穿上法袍,又无赖地要宿清云帮自己穿。
两人刚穿戴整齐,忽然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