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了。”大伟身边的青年抢着回答,他下巴蓄有一小撮胡子,说起话来,那小胡子一颤一颤的。“先生可是要去城镇?往东南方向走个十里地,就到苏州城了。”
宿清云听到熟悉的地名,完全放心下来了,他抬手抱拳。“多谢两位壮士。”
两青年见他如此多礼,吓得急忙鞠躬。“不敢当,不敢当!”
他们只是小山村的贱民,如何敢让这位先生给他们行礼呢?
宿清云也不多留,顺着他们所指的方向,往东南方向走去。
两青年站在井边,痴痴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人,便是镇上的李员外家二公子,也不及这位先生的十分之一。”
“何只十分之一?那李二公子的相貌与这位先生一比,可谓天差地别!”
“不过……”叫大伟的青年搔了搔半光的脑袋,困惑地道,“阿乐,你说怪不怪,为何这位先生未剃头?”
阿乐猛地一拍大腿。“我说哪里怪怪的,对啊,他为何能蓄发?”
可不是?那位文士扎了一个发髻,插了根价值不匪的玉簪,身后又披散下半数的发丝,衬着竹月色的文士长袍,如画中仙。
自从鞑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