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安抚地回应:‘师兄要在这些仙修者面前现身?’
‘有何不可?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君烜墨道。他是嫌麻烦,方一直窝在师弟的衣领内,无聊的时候还可趴在他的锁骨上睡一觉,美滋滋的,何乐而不为。
宿清云轻咳,对俟蔺封和叶颜道了一声,走到角落里,从阴阳珠坠里取出几块精美的绸缎,抖开,平铺在地上。接着,他又拿出一张方型的矮几,摆放在绸缎中间,扔下两个团蒲,脚底除尘,优雅地坐下。
他这一举动,引得其他修士频频侧目,叶颜更是好奇不已。其他人都只拿出一个团蒲坐着闭目调息,为何宿公子摆出一张桌子?
“这个好。”霍奇一拍雷辛道,“殿下祈福了一路,也该累了,你快将毯子拿出来,让殿下好生休息。”
俟蔺封道:“出门在外,一切从简。”
霍奇道:“殿下不必操心,交给我们即可。”
雷辛从储物袋里拿出厚地毯,娴熟地往地上一铺,摆上靠枕和安神的香炉,其他巫士利落地放下蒲团,围着地毯坐了半圈。
“殿下,请——”雷辛道。
俟蔺封轻晃了下头,踏上地毯,坐了下来,闲适地靠在枕上,微微闭目。祈福之力虽有益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