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能说说是何人么?”宿清云略为好奇,能炼制出如此厉害的法袍,那能人定不同凡响。
君烜墨别过头,不在意地挥手。“说了你也不认识,不提也罢。”
宿清云捕捉到他眼里的厌恶,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莫非是天尊?”
君烜墨倏地瞪他一眼,看到他脸上的无辜,忍不住捉住他的手,把他往怀里一带,低头便是惩罚性地一吻。
唇齿相撞,有点疼痛,宿清云无奈地揪着他的衣襟,努力把粗暴的吻化为缠绵。
一吻过后,宿清云微喘着气推开君烜墨。“师兄,你去修炼吧,不必守着我。”
君烜墨捏捏他的耳垂,蜻蜓点水般地啄他的脸颊。
“你赶我?”语气中充满了委屈。
宿清云忍不住扯扯他的发丝,道:“你在此处,我会分心。”
“你要炼制的是我的法袍,难道不该询问下我的意见?嗯?”君烜墨低沉地问。
宿清云想了想,转身把桌案上的绸缎挪到一边,从阴阳珠坠里取出一卷纸,缓缓地展开,一套玄色长袍赫然入目。
他早已绘制了法袍的款式,里外三件套,以及靴子、腰带、发带等。除法袍样图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