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曾闯进师兄的紫府。”他道。
小魔尊正跪坐着叠他脱下的小外袍,听到宿清云的话,抬起小脸蛋问:“可有受伤?”
“嗯?”宿清云坐起身,内袍微敞,露出皙白的肌肤。“师兄的紫府太可怕,我受不住立即退出来了,并无大碍。”
君烜墨把叠好的小外袍摆到枕头边上,跳到宿清云的肩上,严肃地道:“师弟切记,未经允许,万不可随意闯入他人紫府,否则极易被吞噬。”
“嗯,我记下了。”宿清云轻轻颔首。
君烜墨见他如此乖顺,忍不住悬浮而起,在他唇上啄了啄,宿清云垂目,瞅着一个小脑袋在他的唇上蹭了蹭,嘴角微扬,伸手捉住他的小身子,提了起来。
君烜墨挥舞了下双手,眉头倒竖,磨牙道:“该死的银飞渊。”
宿清云把他放在手心,问道:“师兄,邪光他……会不会被银飞渊杀了?”
君烜墨盘腿坐在他的掌心,摆了下手道:“不会。”
“当真?”宿清云面上一喜。
“邪光和银飞渊同为那家伙的部下,各司其职,各尽其责,便是有了矛盾,结下仇恨,亦不可互相残杀,只能封印。邪光为我们挡住银飞渊,死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