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伊道:“非也。我对男修并无兴趣,更无与他结为道侣的想法。只是觉得,我保护了他数百年,就是我的私物了,既是我的私物,便不该离开我,转而投入他人怀抱。他那准道侣与抢我私物的贼子有何区别?我自是气愤难当,忍不住要毁了这段姻缘。”
秦重的手一抖,杯中的茶差点溢出来。
“阁下的心思,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他道。
离伊轻叹一声,道:“你不知那种一直珍藏的宝物被他人觊觎的痛苦,我守了数百年的人,却被轻轻松松地诱惑走了,与其如此,不如毁了,再无人敢打他的主意。”
“这……你的好友,终究是人不是物。”秦重委婉地道。
离伊轻笑。“对我来说,是人是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守护的心被破坏了,这很糟糕,令我心如刀割,寝食难安。他们越美好,我越难受,我难受就想让他们也尝尝我的痛苦。所以……”
他的笑诡异了起来,声音阴森。“所以,我让他们天人两隔,做不成道侣了。”
秦重沉默。
离伊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他继续道:“原本,我可以继续守着他,帮他治愈身体和心里的伤,只要他乖乖的如过去那样就好,可惜,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