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烜墨稳住身体,抬起头,望着他的笑容,任何气都烟消云散了。罢了,只要能让清云开心,他保持这模样也无妨。
两人墨迹了许久,终于舍得起床了。
宿清云套上靴子,整理衣袍,边束发丝边问道:“昨夜师兄是如何带我进毡包的?”
君烜墨飘浮在他身边,回道:“自然用魔气把你拖进来的。我们原来的毡包被赫连丹占了,我便让巫士重新给我们搭了一个。”
宿清云把簪子插好,固定住发髻,道:“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巫王的行程怕是要被我们耽搁了。”
“无人来催促,便是无紧要之事,师弟不必担忧。”君烜墨轻巧地落在宿清云的肩上,揪了一缕他的发丝。
这次,宿清云未再赶他,如以前那般,由君烜墨在自己身上到处爬。
从毡包里出来,看到营地里忙碌的巫士,他朝几个相熟的打了声招呼。
昨晚守夜的巫士看到他神清气爽地出来了,恭敬地过来陪不是。
“宿公子有无大碍?小的若知道公子的酒量连三岁孩童都不如,定不敢倒酒。”
宿清云笑道:“不必自责,我确实不善饮酒。”
巫士搔了搔后脑勺,笑得腼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