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不错。”君烜墨惊讶。竟然只见过两次他的真身,就知道了他的尺寸。
宿清云道:“以往与绣娘交流多了,便懂得许多细节。”
宿家的刺绣坊不仅仅是刺绣,还有缝纫成衣。做衣服之前,绣娘必须在纸上画好样式,绣什么样的花纹,搭配哪种颜色,都需细细琢磨,最后使全套衣袍达到协调精美的效果。
“太素雅的,我不喜欢。”君烜墨发表意见。
宿清云想起初次破冰而出的魔尊,一身暗红色的精美法袍,衬着俊美的脸,既妖异又强大,震憾人心。
“我知道。”他道。
正是知道他喜欢艳丽的颜色,所以给他做的十多套小法衣,颜色都相对鲜艳,从他神采飞扬的包子脸上可看出,他很满意。
“师兄挪挪步。”他轻道。
君烜墨飞至他的头顶,盘腿坐下。“你忙,我不打扰。”
宿清云勾了下嘴角,继续开始绘画。
巳时三刻,唐玉泽来到他们的房门口,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说请进,方推门而入,刚跨进门槛,那坐在桌边的青年和他头上的小人儿不约而同地转头看他。
唐玉泽愣了愣,瞥见桌上铺展的绸缎,以前宿清云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