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云岂会不懂他的意思?夹了红烧鱼块和炒肉丝放到小桌上的四个盘子里,这才让君烜墨满意了。
唐玉泽看他们有趣的互动,想笑又不敢笑,只能痛苦地憋在心里,表情略为扭曲。
君烜墨咽下一粒米饭后,眯眼问唐玉泽:“唐小子,你若肚子痛,可以先离开。”
“呃……不是……”唐玉泽深吸口气,一本正经地道,“尊者放心,在下身体好得紧。”
“那你为何一脸痛苦?”君烜墨道。
“这……只是想起一些事,待尊主和尊者用完膳后,再细谈。”唐玉泽垂头敛眉,一副忠诚的模样。
君烜墨怀疑地审视了几眼,看不出什么,便继续吃饭。
终于,一顿饭吃完了,唐玉泽利落地收拾碗筷,而君烜墨把自己用过的小餐具放进盛了温水的茶杯里清洗过后,一一摆回玉盒。
摆好合上盖子,他手一摸,玉盒被吸进阴阳玉坠里了,再一摸小桌子,小桌子立即消失,椅子他还需要使用,便没有收进储物器里。
坐在小椅子上,君烜墨慢条斯理地道:“说吧。”
唐玉泽一蒙,指了指自己。
“不是你说有事要谈么?”君烜墨紫眸锐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