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穿上后,飞出盥洗室。
宿清云松了口气,从水里起身,带出一串水珠。
跨出浴桶,拿过挂在架子上的布巾,把身体擦得干干净净,头发太长,只擦了个半干。放下布巾,他看向小柜子上的天羽真鳞法袍。法袍上绣有符文,无需清洗便能一直保持洁净。
宿清云在叠放的法袍中,取出一条其貌不扬的亵裤,微微拧眉。这条亵裤是他自己的,当初君烜墨让他换上法袍时,其它他都穿上了,唯独亵裤,不曾更换。实在是亵裤为贴身之物,若穿上师兄曾穿过的亵裤,该有多羞耻?
但如今,自己的亵裤已经穿了数日,再不换下,便要散发出臭味了,太叫人难堪了。
长叹一声,他把这条亵裤放到一旁,手指摸着储物戒,在其中翻了翻。戒中还有几套法衣,是榕树林里那些死人的衣服,虽然这些法袍亦有洁净的功能,但亵裤这贴身之物,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拿来穿。犹豫了半天,他取出了与天羽真鳞法袍配套的亵裤,红着脸穿上。
亵裤自动调整大小,腰身缩小了半圈,与他精瘦的腰贴合,而裤|裆更是恰到好处。
宿清云别扭地拉了拉,不再琢磨了,迅速地拿起衣袍,往身上套。穿戴完毕后,他把那条换下的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