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云抬头看了看露了半边脸的晨日,轻咳一声。“天已大白,非礼勿视。”
君烜墨挑眉,嘴角上扬。
莫不是以为上次在夜间沐浴,他便看不清了?
“师兄——”宿清云轻唤一声。
君烜墨从竹箩上跳至旁边的石头上,背对着他。
“如此,可否?”他问。
“多谢师兄。”宿清云上了岸,让晨风吹干身上的水珠,弯腰从竹箩里取出法袍。
此套法袍不愧是圣物,竟不曾沾一点污秽,干净如初,甚至还有一缕清香味。
穿戴整齐后,他对君烜墨道:“可以了,师兄。”
君烜墨转回身体,看着自己的法袍穿在宿清云身上,清雅绝伦,不禁感慨自己身上的小破裙了。
“回魔丹。”他道。
宿清云从储物戒中取出装回魔丹的瓷瓶,倒出一粒,递给他。君烜墨接了过来,抱在怀里,没有马上吃,而是趁机跳上他的手臂,一路小跑至他的肩上,稳稳坐下,这才开始啃。
宿清云散着一头微湿的长发,许些披在肩上,君烜墨霸占了他的左肩,他只得把发丝拢到了右肩上。
“你也吃一粒,这回魔丹不但可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