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地被你们追杀至此,原来竟是为了莫须有的宝物?”
“少装蒜!你唐玉泽是出了名的喜欢顺手牵羊,但凡经过一地,便要带走一样宝物。你进入邪风宗地界不过半日,我们的镇宗之宝便失踪了,不是你偷走了,还有何人?”那邪风宗弟子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控诉。
“哎呀呀呀——”唐玉泽边叫唤着,边躲着攻击。“这位兄弟,你这话好没道理!我唐玉泽的名声何时如此狼藉了?岂是我顺手牵羊,分明是那些人求人办事,赠我宝物作为谢礼。你们邪风宗的镇宗之宝丢失了,与我何干?”
“休要狡辩!”邪风宗弟子大喝。“若非你给他人制造麻烦,他人何苦求你收手?不要本末倒置了!”
“唉,此言差矣。”唐玉泽长叹一声,“暂不提他人,单说邪风宗的事。天地良心,此番我进入邪风宗,纯属路过,你们摸着胸口说说,我可曾制造麻烦,令你们为难?”
“……不管如何,此次镇宗之宝失踪,绝对与你脱不了干系!”那邪风宗弟子冷冷地道,“否则你为何要跑?”
“你们要杀我,我岂能不逃?”唐玉泽无奈地道。
“废话少说!看招——”
震天撼地的攻击,令藏在榕树洞中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