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他一把握住,欲将之拔出,然而那冰魄惊天剑像生在他的发髻里般,纹丝不动。
“可恶!”君烜墨放下手。
“这……”宿清云不解。
君烜黑的眼睛里腾起两团怒火。“此剑不但封印了我万载,如今又禁制了我的力量,简直可恶之极。”
“想必……那位剑主修为深不可测。”宿清云道。
君烜墨冷哼一声,竟没有反驳。
“他为何封印你?只因你入魔了?”宿清云问。
两人如果没有许下以诚相待的诺言,君烜墨听到此话,定然没有好脸色,但既然他们已是一条战线了,自然不能生气。只是……他暂时不想那么快就交底,别扭地道:“此事日后再说。”
宿清云见他一脸不情愿,便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比量了下君烜墨的身高,掀开自己有些破损的外袍,扯出里面布料柔软的内袍,在边角用力撕下一块,寻来一块平整的石头,将布料铺展在上面,再捡来了块尖锐的石头,比划着。
君烜墨好奇地飘至石头附近,低头打量。“你这是做何?”
“为你做件衣袍……虽然简陋了点,但可蔽体。”宿清云用石头在布料的中心磨了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