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室的血迹,追踪至此。
而今他躲在巨石后,想必早就被他们发觉了吧?
难道……就此结束了么?
‘速将本尊的法袍覆于身上!’
突然,耳边传来个细微的声音,宿清云以为自己幻听了,但手已行动了,他抖开君烜墨宽大的锦衣华袍,把自己从头罩到脚。
“咦?血味断了!”那位会追踪术的人大惊。
“什么?断了?为何会断?”
“我刚还闻到那人在此处,一眨眼的功夫,气味居然消失了!”
“快找找,此处是否还有出去的路。”
宿清云忐忑地缩在巨石后,全身覆着君烜墨暗红色的衣袍,屏住呼吸,紧张得满头大汗,而胸口处似乎有东西在蠕动,内袍被掀开一角,肌肤与什么相触,似凝脂般光滑。
上方有脚步声传来,他一动不动,甚至有些绝望。
躲在君烜墨的衣袍下面,不过是掩耳盗铃,那些人只需转到巨石后方,便可看到他了。
他咬紧牙关,静等那些人发现自己。
“可有发现?”
“此处没有!”
“我这里也没有——”
“奇怪?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