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汩汩地流血,他却面不改色。
宿清云脸色苍白,神剑被夺,失了先机,而被刺了一剑的魔尊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伤害,大势已去,他今日或许真要交待在这里了。
既然迟早要死,又何必多此一举,让他来此山洞,被魔尊折磨致死?
君烜墨倏地出手,一把揪起他的领口,将他拖至自己面前,冰魄惊天剑横在他的颈项上,冷冷地道:“本尊现在的心情极为不悦,你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先割下你的头,再削去骨肉,抽出你的魂魄,以炼狱之火焚烧,你看如何?”
宿清云咬紧牙关,不敢动弹,男人低头靠近他,粗重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令他寒毛卓竖。
“死到临头,还不肯求饶?”君烜墨冷哼一声,稍一用力,剑刃微抖,割破了宿清云的脖子。
宿清云吃了痛,眉头大皱,豆大的汗珠滑落,视线有些模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哑声道。
“性子倒刚烈,可惜……”君烜墨正欲动手,突然身体一震,猛地把宿清云推开,丢下手中的剑,捂住胸膛上的伤口,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
宿清云倒在地上,诧异地抬头望他。
君烜墨似乎受了极大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