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霸只好出来了。
陶励飞快速扫他两眼，可以确定自己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你是谁？你跟着我干什么？”
屠霸是个老实妖怪，完全不会说谎，只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那些警犬怎么样了。”
陶励飞怀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屠霸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个妖怪吧，突然他灵机一动，说道：“你认识大……苏导吗？”
“你是说苏时秦？”
“对对，就是他。导演里面最好看的那个。”屠霸立刻点头如捣蒜，“我给苏导做过群演，他最近拍通灵综艺，也邀请我去客串了，他们在某个地方发现一个阵法，发现全是用狗血压阵的，苏导最近就在跟大师们一起调查这件事，发现里面可能有退役警犬的血。”
陶励飞虽然是警察，不过他跟苏时秦关系不错，对这个年轻的导演印象非常好，所以关于他的节目他一般都会特别关注，也听说过他最近在拍摄一档通灵节目，只是有时候公务繁忙，并不能看他直播。
这会听屠霸这么说，虽然将信将疑，但也留了个心眼，说实话，如果事情真的如这个小青年所说，那么跟他猜测的也相去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