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呜……”
乔权被软软的女儿抱住,浑身僵硬地站住,可是听到女儿的哭声,他也忍不住留下眼泪,蹲下身抱住乔歆歆,泣不成声道:“对不起歆歆,爸爸来迟了。不怕了不怕了,是爸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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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龙看到顾越泽站在明山上向下望着远去的警车,有点不明所以,他顶着光球在顾越泽身后站了会,问道:“你干嘛不下去啊,你不是很想见他吗?”
“算了。”顾越泽回过头,他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穿着一身黑色法袍,脸色苍白如纸,让他看上去英俊的有些惊心动魄,“我怕看到他我又会忍不住说些什么让他伤心。”
他揉了揉眉心,原以为已经有些好点的头疼在这几天却又开始频频发作。
烛龙看了眼他眉心正中那道艳红色的魔痕,问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头疼吗?”
“灵力不济吧。”顾越泽慢慢开始往回走,长长的头发迤逦在地上拖出一道委婉的痕迹。
烛龙跟在他身后,心里想着原来这家伙真的不知道啊,也难怪,他气海那么宽广,但修为灵力才剩那么点,不知道也不奇怪。
他在很早以前见识过这种魔痕,那是一种以性命为代价施加在别人身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