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窜到衣服里,只留个毛茸茸的蓬松大尾巴在外面,还不时的扫到顾越泽的脸。
顾越泽只好抓住它的尾巴,试图把它提出来,可是苏时秦用爪子趴着他的衬衫,把脑袋埋到顾越泽的腰和椅子中间,甚至把自己的脸都挤得变了形,就是不让顾越泽把它抓出去。
顾越泽怕真把它挤坏了,僵着身体不敢往后靠,只好放开它的尾巴解开自己的西装扣子:“你不是在拍戏吗?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苏时秦叽里咕噜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什么,顾越泽没听清,他解开扣子想要脱下西服外套,可是里面那只勾住他的西装不让他脱,顾越泽想把它抓出来,这样根本没法好好说话,他一狠下心,用力一扯衣服,只听撕拉一声,这件可怜的几十万的昂贵西服就死无全尸了,顾越泽没有同情心的把它扔到一边,再次把无所遁形的小狐狸抱到桌子上。
苏时秦脑袋上的毛乱糟糟的,他气得在桌子上转了两圈,咬住那只钢笔就朝顾越泽丢,顾越泽轻松地接住,英俊脸有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他把钢笔放回桌子上,用手勾住因为毛太长而隐匿在期间的苏时秦脖子上的那条项链,连带着把狐狸拖到自己面前,两手抓住它的两只前爪,不让它动:“其实你来找我,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