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声音里带着笑意,“意言。”
“嗯。”叶意言的语气很淡。
“你接我电话,就是记起我了?”傅寄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
叶意言压着自己想挂电话的冲动,说:“不记得,想不起来。不过李嵩说你是我朋友。”
“是啊,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傅寄高兴道:“你现在在哪儿?”
“有事吗?”
“能出来见个面吗?”
叶意言原本想说不能,但又觉得得看看傅寄到底要干什么,知己知彼,以后才能好办些。
“我没有太多时间,下午还有事。半个小时后,在盛娱附近行吗?”叶意言问。
傅寄似乎很高兴这个提议,“可以,盛娱出门左转有个咖啡店,咱们二十分钟后在那见吧。”
“可以。”
等他挂了电话,汤闻提醒道:“你可得多长个心眼,别让他几句好话就给骗了。”
叶意言点点头,心道:我又不是“叶意言”那个傻子,他是不喜欢跟人斗,也不会主动跟人斗,但他在宫中十年能屹立不倒,也不是全靠家里。
临出门前,叶意言去跟金望说了一声。金望虽不愿意,但也不能在汤闻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