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姿势没动,他看不到星君的样貌,也不知他们的想法,只是无数星辰在他眼前上演了一场静默又轰轰烈烈的终结,像一个残忍的棋盘,谁都不是执棋的那个人。
看着眼前一片沉寂的星域,慕深默然良久问道:“你这次又是想说什么?恨?恨谁?”
天道倒是痛快,也不和他绕圈子:“确实是没什么可恨的,但你看他们,好好的星君不当,偏要做这荒星的一抹残念,又是何必?”
慕深冷笑,明白了,这次是“惧”。
虽说“恨”这种情绪更容易催生心魔,听起来也比“惧”更高大上很多,但“怕死”这种最本真的情感,大概永远是最普遍快捷的威胁准则。
下一刻,是不周山巅。
两个不认识的男子正战的你死我活,看着他们身后的长琴、相柳,慕深明白这二人的身份。
这次天道没再多说什么,慕深安静的看完了一场厮杀。
故事和他曾经听过的没什么出入,是十日齐出,天河倒灌,似乎世间所有能想象到的灾祸都在这一刻集齐。
慕深意识漂浮在上空,随着天道的意志,看着他想让自己看到的一切。
过剩的光明摧毁了村庄田地,河流瞬息蒸发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