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澜沉默半晌,忽然轻笑:“我以为你并不在乎这些?”
盘古的原则,大概可以概括为“朝闻道,夕死可矣。”
“我确实不在乎,我所追求的是大道。”说着,盘古叹了口气:“可我还算到了大劫。”
殷澜明白了,盘古一心求道是一个原则,心系苍生大概又是另一个原则,不过他却不怎么在意:“那是法则,你如今做与不做,又有什么影响?”
“那如果你心系之人会死呢?”
彼时冷心冷情的殷澜对所谓心系之人嗤之以鼻:“适者生存,那也没什么办法。”
“掌管时间的神,当真……”盘古轻声感叹,复又问道:“若我开天,你可愿为天道?”
“不愿。”殷澜想都没想便拒绝,“天道算什么?能耐我何?我又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盘古没再言语。
慕深看到这,暗自叹了口气,心说殷澜啊殷澜,这可能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就像一个戏台上的老将军,身上插满了fg。
正所谓,今天眼睛里流的泪,都是当年撂狠话时脑子里进的水。
没救。
这样想着,画面陡然一转,混沌初开,天清地浊,万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