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深讲述的过程中,殷澜始终牢牢攥着他的手,待故事讲完,一把将他圈入怀里:“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是吗?”
慕深不答反问:“但你见到了,不是吗?”
慕深笑盈盈的,他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候,大多时候,他给人的印象都是冷清的,似是端坐于高远的神龛,大概只有在在意的人面前,才是最初的,真实的他,那个属于都广之野的建木的样子。
不过这些日子,却似乎是有什么不一样了,或者从遇见“澜九”开始,就在渐渐变得不同了吧,殷澜这样想着,对于这种变化,他乐见其成。
“嗯。”
对于慕深的安抚,殷澜没有说什么,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说什么都没有用,除了心疼,他并不能为他的小云生做些什么,能做到的,似乎只有以后,而那些,无需多言。
白泽见两人分开,轻咳一声,试图拉回注意。
心情抑郁的殷澜瞪了白泽一眼:“我说神棍,你今天是怎么了?百日咳?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没道理啊,怎么咳起来没完没了的……”
白泽:“……”
白泽懒得和他闲扯,见自己重新成为目光的焦点,也就不在意过程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