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
宣纸旁摆放着一尊盛满的酒酹,身着一袭青衣,曼妙玲珑。
余岐眉头微微一挑,似乎是明白她此举为何,慢步走去迎面坐下。
但余岐并不习惯促膝,强硬撑着反应有些奇怪。
他一腿平方,另一弯曲支撑拖着酒酹的手。
还未等余岐开口相问,迎面坐着的秦子衿却是嬉笑一声,说道:
“身上怎么有股香料味呢?而且我记得余岐你不用香囊吧。”
“啊……呵呵,”余岐尴尬的一时间不急不慢的嗅了嗅自己的衣物发现确实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于是便将在坊市遇袭与宗族宝库的事一并告诉了秦子衿。
她抿嘴偷笑,打趣道:“那为何不将那姜清晗救出魔爪来与我做姐妹呢。”
余岐闻言,无奈的苦笑一声,那曾想到自那一夜后,秦子衿变化会这么大,每每在一起的时候都在调趣。
从一个懂得察言观色聪明机灵的领家小妹妹风格转化成抓住自己的胃口言语中颇具豪放风格。
余岐也不喜爱开玩笑,主要是无法使开的玩笑看起来舒适还能调趣,简称部分情绪瘫痪吧。
说罢,二人便沉默些许后,余岐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