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坐镇,但余府之人并非个个都是金丹辟谷。
余天江心中暗沉了口粗重的气,说道:“无妨……让他们走吧,能够待到现在他们也算仁至义尽了,再待下去,自身难保……”
“齐管家……我余府还有多少存蓄?”这被余天江叫做齐管家的老者便是那棕色长衫老者,也就是自余天江夺位之后一直跟在余天江左右上下打点府内琐事。
这一年来,对余府的付出,余天江自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不满百两……”
“怎么会?齐老,这前几日明明还是千两有余!”另一位坐在右手第一位,身穿锦衣的中年男子不可思议说道。
佝偻老者齐管家也是解释道:“各大世家联合抬高市场价格,再加上枫叶城城主的默许……才造成千金不足百呀……”
“奶奶的!这群狗崽子!”一位身材魁梧犹如一尊铁塔似的中年男人突然发恨,咬牙切齿,而他,便是秦子衿之父,奎哥。
“还有那崔岩!李陈康!贪生怕死的卑鄙小人,竟然杀死靠老五老六作为投名状!”
越是说着,奎哥越是怒火中烧,狂暴的气息试图冲出身体的禁锢,而在这一年来,奎哥也辞掉了县衙一职,而且女儿也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