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过誉了,在下这点本事不足挂齿,倒是也偶然间学过几式术士门道,方才侥幸赢了那吕布。”
曹仁稍息思索,笑着回答:“尊使不仅实力高深,还颇为谦虚,如此更加可见尊使实力深厚,曹仁一介武夫虽研修过不少兵法阵容,但终究难登书儒只堂,惭愧惭愧。”
“只是……在下有一事不知,还望尊使解答。”
曹仁的眼神明扫射过那几袋药材,余岐如此也不难推断出,况且他也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是个不会撒谎的人。
他略微表现的有些疑惑,问道:“噢?是何能令将军疑惑,若在下恰好知晓,定当知无不言。”
曹仁看了一眼药材,并指了指,神色中带着渴求知晓算数题的样子,道:“就是那几袋药材,在下也非医师,难以解懂其中原因,只是在下有位好友最近不知为何时而会感到脑袋中的疼痛,因此我在知晓尊使令我寻得这些药材时方才觉得尊使是一名医师,遂来为好友询问一二。”
闻言,余岐干笑两声,回答道:“将军误会了,在下并未医师,这不是因为与吕布一战导致手骨裂开了吗,因此才打算在青州家乡学过的一味复骨剂用于治疗,因此将军那位好友的病症,在下也无能为力。”余岐深感歉意的摇摇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