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知道,毕竟这件事情已经闹的三军人人皆知了,将兄长不知不觉绑上,这件事真是对不起兄长了。”余岐抱拳微微弯腰。随后语气,神色间有又再度变化了略显失意:“此事本就错在于我欺瞒兄长,若是兄长此刻心有不甘,可以当成此誓不成立,此后我们平日里仍可以称兄道弟。”
这一刻,夏侯渊陷入了沉思,但却是大脑的高速运转,因为他十分清楚下邳城的防御能力,那可是一座由特殊黑钢岩制作城垛,高七米,宽四米,易守难攻,再加上此刻水淹之计也只是暂缓吕布退路,但若是让信使出了去通报给了此刻司州的高顺,那么,一切都将完蛋,再者,东北上方还有虎视眈眈的关东盟军,此两军人马都不是善茬,尤其是其盟主袁绍之弟袁术,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若是让其发现主公未死,那必然能猜出是其金蝉脱壳,拥兵自立的心思,如此一来,上禀给拥有“讨伐逆贼”文书的盟主袁绍,大军直接挥师南下,如此大军必亡,一败涂地。
但,这也只有最坏打算,军中传闻此人不仅能善于舌辩并且自身还拥有一身不弱的修为与智谋,可谓是智勇双全,切莫说真能不令一兵一卒死亡而拿下下邳城的赌约是否胜利,光是陈宫哪,主公便有意透露过,下邳州一旦破,必杀陈宫,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