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堂堂的青王来使竟是如此狂妄之辈,还说出上知天运,下知地理之事,哈哈哈好笑,好笑!”
余岐不以为然,仍旧保持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模样,他比个1,说道:“关东盟军大举如若大举进攻洛阳势必能将董卓吓退,再不济也能劫回圣驾,西凉铁骑虽骁勇善战,但关东盟军兵力始终是西凉铁骑的数倍,即使是吕奉先出战,只需要众将军牵制,他吕奉先莫还能三头六臂不成?”
“其二,袁绍以入京勤王名义暗召西凉刺史进京,可莫说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种歪理,说白了就是袁绍目光短浅无法注意大局,以至于只想到了驱虎吞狼以至于没想到虎患大于狼患,自古以来朝廷中必有狼患,但只需要以最快速度派出暗卫将其刺杀,大可就此停止,但虎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了,因此,公台先生可莫再说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种理由。”
余岐的连续两条辩论彻底将陈宫脸上的笑容生生逼没,二位副将的怀疑心理也渐渐消散。
“其三,公台先生虽未反驳什么,但吾仍旧要说几句,关东盟军内各诸侯勾心斗角难以长存,因而分裂之事必在三载之内。”
不信我们就打个赌!”
陈宫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