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香气应该是具有一丝安神养气的作用,虽算不上宝贝,当然,也不止只这一种香气,另外一种属于属于轻淡舒华,既不一闻就令人深陷其中,也不闻久而失去兴趣,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香气,很少轻淡。
至于那可安神养气的香料的价格则是昂贵的很,几两便是一块银子,由此可见屋子主人对床上受伤男人的关心,不仅包扎的细心,还特地点了这昂贵之物。不注意看,都未曾发现这所屋子的奇特,屋中仅有一块铁镜与梳子及焚香的香炉,全无一丝胭脂水粉的痕迹,莫非?屋子主人是个乐善好施的男人不成?但男人的屋子也应该有一座“剑台”啊。
嘎吱!
门被推开了,一双软底珍珠绣鞋轻踏在地面,往上看去,竟然真是一名女子,此女五官亲丽可人,面容姣好,头钗苍青建木,耳坠朱腾果,身穿风格淡雅的流仙裙。只见得她轻声走向床上被绷带包裹的男人坐在其旁,伸出象牙一般的玉手为男人轻浮把脉。
气息流动全无一丝,血液流动属于平稳,女子这才收回了手,看着男人的脸,虽被绷带包裹的不成人样,但女子的眼睛中竟流露出别样神色,她叹了口气,低声自语:“为了家族大业落下个身败名裂,又一次性得罪了所有豪门子弟,怕是日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