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盐之法,流毒数路。”
“大奸莫如蔡确之阴邪险刻,章惇之谗欺狼戾。陛下乃容而留之,此天心之所以未祐也。”
朱光庭也上奏:“察确、章惇、韩缜,不恭、不忠、不耻。
议论政事之际,惇明目张胆,肆为辨说,力行丑诋。
确则外示不校,中实同欲,阳为尊贤,阴为助邪。
缜则每当议论,亦不扶正,唯务拱默为自安计。
愿罢去确等柄任,别进忠贤以辅圣治。”
苏油立即上书反对:“御史奏事当求公允。
如光庭所言,是持异论者不容。
言者亦罪,默者亦罪,不言不默以苟安者亦罪,至考究心迹。
岂非所废蔡确六议之条,而实行之?”
“御史奏劾,当为逆法之奸,舆论不容。
既引灾异,则尤须督奏抗灾不力,懈慢民事者。”
“于今旱情渐滋,斯所论者,必曰陛下德之崇未至于天欤?业之广未及于地欤?政之大者有未举而小者无所系欤?刑之远者或不当而近者或幸免欤?”
“君子有未用而小人有未去欤?大臣失其职而贱者窃其柄欤?”
“直谅之言罕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