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下巴,闲闲吐出一句:“上一次这么坐着吃烧烤,还是三年前。颁奖典礼一结束,我就拎着小裙子跟你坐在北京的街头吃夜宵。”
沈千盏也回忆了起来:“也是五月,那年的北京比往年都热。”
苏澜漪笑起来,她托腮看着沈千盏,眼睛亮晶晶的:“是啊,除了烧烤,我记得我还点了龙虾。十三香和麻辣的各点了两盆,吃到我裙子上的纽扣都崩了。”
几十万的礼服,纽扣也金贵得不容闪失。
两人当时连满手汤汁油渍都顾不得擦,急急忙忙地凑着头,满地找纽扣。
明明前一天还在节食减肥就为了能穿上这条裙子,精致地走上几分钟的红毯。结果活动一结束,就在街头夜宵摊上暴饮暴食,崩掉塑身的纽扣。
许是这样的反差太大,不知道是谁先笑起来,跟上了发条一样,引得另一个也笑到浑身脱力。找纽扣的事,也不了了之。
后来的几年,沈千盏的记忆中再没出现过这样的画面。
仿佛随着那粒纽扣的分崩离析,她们之间也从那刻起,分道扬镳,渐行渐远。
她拿起啤酒,举至半空。
苏澜漪含笑,默契地举罐与她轻轻一碰。
嗓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