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了皇兄的不好言论,污秽不堪入耳,如若此时立皇兄为储君,只怕百姓不服,更会让凌照皇室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有损皇室尊严不说,更丢了整个凌照的脸面。”
御书房瞬时安静下來,无半点声响。
慕容彩虽是新进宫嫔,位份不高,但终究是皇上的妃子,是黎凌尘的庶母,与自己的庶母有染,黎凌尘自然在百姓之中的威望会一落千丈,可不是丢人之事。
况且这事,如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了黎云兆的脸上。
这事今儿黎云兆早有耳闻,但朝堂之上,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來,终究是面子上挂不住,待黎凌逸闭口不言时,黎云兆才轻轻开口。
“立储之事,朕自有定夺,还请各位大臣安心。”
说着,黎云兆将目光聚集在了张云锦的身上,道,“现下凌照忧患未解,孰重孰轻,还请众位大臣分的清楚。”
黎云兆虽然说的不重,但是那道清冷的目光似乎能将张云锦射穿,张云锦微微颤抖,冷汗涔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听得黎云兆又说,“朕自登基以來,向來赏罚分明,凌尘此次凌南治水,着实功不可沒,下令赏黄金千两,绸缎白皮,以示功勋,但身为皇子,行为不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