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家子也是他们的儿子和孙子。”有人不屑的说。
“对,他们两口子就是典型的势力眼,以为李家荣能给他们带来荣华富贵,就使劲的捧着他们,把二房和四房当牛马使唤,连饭都不给吃饱,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房享受富贵。”
“所以说,人呐,不能太势力,也不能太狠心,不然一旦投错了资就什么都得不到。”有人感叹说,五里亭哪个都知道被一大家子勒紧裤带供养了二十几年的李家荣,到头来却是对爹娘不管不顾的第一人。
翌日,李家大摆宴席,宾客盈门,不仅青牛镇的富商来了,南星县那些有头有脸的人来了,县令夫妇也带着小女儿来了。
因为是给李婧文办出行酒,也不需要她出来应酬,她只跟县令夫妇说了几句话,就回到自己的屋里呆着。
家里热闹了一天,过了申时才把客人送走,但是令人不快的是总有人不识趣。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李家华看着坐在堂屋里不动弹的李秀、李丽和李梅,冷声问道。
“二弟,我们知道李婧文的婚期是九月二十,我们今天虽然在这里吃了出行酒,但是,做为至亲,你们就没有想过要请我们去京都送亲?”李秀恼怒的问。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