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并没有被那个老乡苏出来。
“他前半生贡献在了战场上,当了皇帝后又要治理国家,王朝新建,百废待兴,他哪来的时间弄那些东西?”李婧文很快就想通了。
钟表不是橡胶,更不是那些牙膏、牙刷所能比拟的,所谓术业有专攻,在什么都没有情况下,他怎么能制造出钟表?
而且他也不一定是个工科生,搞不好就是个懂点化学知识的军人或者文科生,动手的能力并不强。
躺到床上,李婧文一直在钟表的事:如果能制造出钟和表,她岂不是赚大了?这东西可不是打谷机,手工制作的钟和表成本不低,肯定只有富贵人家能用得起,而且这东西特别显身份,就是现代,一块好表都是身份的象征。
而且还可以在材料上下工夫,金表、银表、镶嵌上宝石等,一个手表比一座房子还贵,这世上,不管哪个时候都不缺有钱人,侈奢品的销路肯定不错。
李婧文想着想着就睡觉了,一觉醒来,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赶紧爬来洗漱,然后去院子里晨练。
早餐并没有去正院,而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吃的。
牛眼包子、四喜饺子、小花卷、白水鸡蛋、葱油饼、香米粥以及小菜,李婧文看着小如从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