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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告,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县太爷问站在旁边的于府管家。
“禀县老爷,是这么回事,我们家老爷也不认识李家华,也没有当着面签过卖身契,而是李家华的兄长李家荣秀才拿着卖身契来找我们家老爷,说他二弟的腿受了重伤,家无隔夜之粮。”
“为了一家几口不至于饿死,他愿意把长女李婧文卖到我们家做个小丫头,我们家老爷听这个女娃子孝顺又懂事,不忍让她当丫头伺候人,就想着自己把她收了,既可以多给李家银子,救李家于水火。”
“女娃子也不用受那粗使丫头的苦楚,还可以为我们于家开枝散叶,何乐而不为?于是就赏了李家三百两银子,并且答应以贵妾这礼迎娶她,没想到李家出尔反尔,竟然不认承这桩事了,还把我们老爷派去迎亲的家丁都打伤了。”
“后来李家荣秀才又来于家道歉,说是她的侄女不识好歹,不愿意为妾,求我们老爷宽限他两天,他会做好他侄女的思想工作,再把她送过来,可是期限早就过去,还是不见人影,我们老爷才让我告上衙门。”于管家淡淡的说。
“既然李家华没有当着你们的面签卖身契,你们怎么知道那卖身契是他签的?”县太爷听了于管家的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