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拖屋里看书、写字和做针线。
为了坐得更舒服,拖屋里并没有象别的屋子一样摆桌子和椅子,她准备了一套三、二、二的红木沙发、几个绣墩和几个茶几,到了冬天,在沙发上铺上软垫,坐上去既舒服也不显得出格。
晚上的光线太暗,李婧文不允许刘氏绣花,也不准李思文做针线,刘氏只好纳鞋底,李婧文则教李思文下棋,六宝和李家华在旁边看着。
“要下好这围棋还真不容易。”李家华看到黑白两子的变化,一不小心就死一大片,不禁感叹道。
“下棋,就通俗点就是争地盘,在既定的规矩之下,谁占的地盘越宽,谁就赢了,变化之多,我们就是尽其一生也不可能弄懂。”
“也好比打仗,在这方寸之地上争雄,谁的手段多,谁就能赢。”李家华点点头。
“爹说得对,下棋其实就是两雄相争,棋品就是人品,从下棋的手法上,可以看出人的品性和风格。”对于围棋,李婧文并不是特别喜欢,前世学这个只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消磨时间而已。
穿越到这个时代之后,她深知六艺的重要性,才收起了可有可无的心理,认真的学了起来。
“听说大户人家的女儿都精通琴棋书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