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丫头,你们家臧了多少私房钱?你买这么多布?”李家富一幅我抓住了你的把柄的样子,心想快快求我吧,再给我一些好处,我就放过你。
李家富这几天没回去,不知道二房和四房已经从那个所谓的家里分出来的事,李婧文私自买这么多的东西,他娘是绝不会放过她和刘氏的,甚至他的二哥都难免他爹的责罚。
可惜的是里面都是些麻布和纱布,一块细绵布都没有,不然就可以趁火打劫了,对于麻由布,他还真看不上眼,他们家的人都不穿,还不如晚上回家看戏。
“三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臧私房钱了?”李婧文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李家富。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这就证据。”李家富扬了扬手里的毛巾。
“那你就去告吧,小人。”李婧文抢过李家富手里的布料丢进背篓,冷笑两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家富郁闷了,这死丫头胆肥了,对自己这个叔父一点也不尊重,不对,她不怕他可以理解,但她不怕自家的娘就不可理解了。
吴氏是家里的镇山太岁,没人敢去捋她的虎须,否则,等来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打压和折磨,李婧文今日的行为,无异于虎口拔牙,难道她真的不怕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