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文说得对,这些日子我的手好很多了,再保养一段时间,就可以绣绸缎了,到时候我用双面绣绣几个大件,就可以赚到给你治病的钱。”刘氏强打精神说。
前些天,李婧文让她每天晚上用淘米水泡手,洗干净后再涂上她给的什么橄榄油,她的手细嫩多了,再坚持一段时间就不会刮纱了。
“是我拖累了你们,云娘,婧文,你们说要怎么样才让你爷爷主动把我们分出去?”听了刘氏和李婧文的话,李家华脸上的愁苦散了不少。
“等一下我就跟娘去找爷爷要钱给你看病,他们就是不从家里拿钱,主家给的那五贯钱子我们一定要要到,那样明天就可以去买药了。”
“他们要是这连这笔钱都不给,我们就去找族长和里正,让大家来看看秀才爹娘的丑陋嘴脸。”李婧文心想,就是逼她也要把这五贯钱逼出来。
“后天,大伯肯定会回来,那个自私到了极至的人一定会说他到了关健时刻,也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刻,钱不能浪费在没有希望的事上面,三叔也一样,肯定不愿意把钱拿给爹治病的。”
“但是爹为家里当牛做马了这么多年,我们一定要治病,况且打短工也是为了给家里赚钱,家里拿钱出来给爹治病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