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后,听说陛下的身子一直没有大好,许多政务都交由二皇子管理,王谕也忙起来,不常来送东西了,但这也是内宫中的事,究竟如何,以珍也不能完全知晓。
她肚子越发大了,似乎比寻常妇人五六个月的肚子要大些,还想着是不是自己吃多了,可又总是懒得动弹。
只算着时日,等着楚闻宣每半个月送来一次的平安信,可她等着等着,却足足过了约定之期五日都不见他的信送回来。
“姑娘,殿下不来信,你可以写给殿下呀。”紫杉在一旁道。
“嗯?我写给他?”
“是啊,殿下许是忙着战事才耽误了给姑娘写信的,若是收到姑娘的信,殿下一定高兴。”
之前总是害怕会让他分心,以珍极少写信给他,可如今他迟迟不来信,她也有些坐不住了。
“也好吧。”
紫杉铺好信纸,以珍提笔,却久久落不下第一个字,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墨墨,有什么想和爹爹说的吗?”以珍求助在一旁看书的儿子。
墨墨正儿八经地想了一会儿,指着书上的某一处,说:“能问问爹爹北蒙的盅碗舞是不是真的很好看吗?”
以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