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杆粗硕。
以珍吓了一跳,看着那只毛笔既害怕又隐隐有些欲动。
楚闻宣拿毛笔轻扫她的小穴口,立刻引来她浑身战栗。
紫毫笔的毛取自野兔项背,略微有点坚硬,扎着娇嫩的穴口,不疼却很刺激,让以珍难以承受。
“宝贝水多得把毛笔都弄湿了知道吗?爷用宝贝的淫水写字好不好?”楚闻宣目不转睛地盯着被玩到抽搐的小穴口,用笔尖往里捅了两下,至此,算是用淫水把整只毛笔都沾湿了。
“啊嗯,呜呜……阿宣,相公,不要这样……”以珍还是娇羞的,受不了他用毛笔插自己,心里觉得怪怪的,可又有种变态的新鲜感,呜呜呜……真的好羞耻。
可如今是喊相公都没用了,楚闻宣真起了心思,想以淫水做墨,从旁边抽出一张崭新的宣纸,就铺在以珍身旁,提笔写起大字来。
他写的什么以珍都没好意思去看,只躺在旁边低泣,拉他的袖子想让他别写了。
楚闻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