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姿态,即使带着孩子的手写,也丝毫不减气势。
以珍站在父子一旁静静研墨,看着他的字,不由心生敬佩,感叹果真字如其人。
“殿下,属下先到外间等候殿下传唤。”侍卫识趣地欲要退下。
“不用,直接说吧。”楚闻宣不曾抬头,握着孩子的手,教得很认真。
侍卫的目光略略扫过以珍,又迅速垂下。
“宁州城尹张泰私下贩卖禁品阿芙蓉一事由叁洲令大人上报与陛下,证据确凿,陛下盛怒,下旨叁日午后将张泰处斩于市,张府其余人等,尽数流放。”
待侍卫离开房间后,房中一片安静,只有窗外传来的水流声,夹杂着毛笔划过宣纸,轻微的沙沙声。
以珍突然被男人扯了一下衣袖,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墨墨还坐在他另一条大腿上,专心致志地临摹他爹教的字。
母子两人一人占据了男人的一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