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是墨墨的爹?”墨墨挠了挠头,对这个复杂的世界表示难以理解。
以珍正思索着要如何向孩子解释,马车就停下了。
门帘掀开,阿南毕恭毕敬地站在车旁,等待女主人和小主人下车。
这阿南是阿北的兄弟,比阿北小很多,今年才十六岁,竟是比以珍还小两岁,却是个安静沉稳的少年,与阿北很是不同。
昨儿个他连夜上山,楚闻宣当着以珍的面便说,往后阿南就是她和孩子的随身护卫。
以珍不习惯有人跟出跟入的,当时是要推拒的,那少年静静地看了她一眼,黑眸沉沉。
楚闻宣道,阿北与阿南两兄弟是他的人,阿南年纪小,他用不上,故而一直留在王府,若她这个女主人也不需要他,便会因为没有留下的价值而被送到军营去。
他说这些时,以珍又看了几眼那个少年。
十六岁的孩子听到自己要被送到军营,竟也没有半点波澜起伏,默默地立在那,安静得仿佛不会说话。
不知为何,以珍心里生出了一些不忍,便答应了让他留在自己和孩子身边。
“你怎么都不说话?”以珍并不着急下车,还能与阿南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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