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
“你,你……呜呜呜……”霜霜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哭起来,不明白他怎么能这么决绝无情,明明他
那根棍子还勃起着,也能说不做就不做了。
楚闻宣只能忍着自己对她的情愫,刻意忽视她的眼泪,不去看她淫乱靡丽的腿心。
他把被自己压在腿下的亵裤还给她,又翻了半个车厢给她找回那只鞋子。
“自己穿好衣服。”他冷言冷语。
“呜呜……”霜霜哭得身子一抽一抽,都不见他给予一丁点安慰,也是彻底死心了,一边在心里骂他臭男人、死流氓,一边颤抖着穿衣服。
“阿北!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到?驾个马车都这么慢,你是不想待了?”楚闻宣一肚子火气被办法对她发作,无处发泄,只能骂两句阿北来缓缓。
阿北在马车外头被骂得一头雾水,连连应声说不敢不敢,拽了在山路上乱窜的马头回到正轨上。
他这位主子爷最近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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