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不忘,她叁年和别人夫妻恩爱,他就近乎愤怒到失态。
可这怪得了谁?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又失了记忆,举目无亲,不找个依靠,她能安稳叁年?
明明这是再人之常情不过的事,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抓狂恼怒,那漫天的怒火里,心底又有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跟他说,如果他杀了那个男人,然后把她囚禁在身边呢?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曾在他人身旁绽放?
“嗯?说啊,你拿什么来求爷?”他捏着她的下巴尖左右摇了摇,女人瘦削的下巴骨骼硌着他的手指。
她太瘦了,瘦得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可他迅速地掐灭那点心疼的火苗,依旧是一副刻薄无情的面孔。
霜霜的眼泪无声地滑落,顺着眼尾落入鬓角,她被迫抬着头看他,可男人生得那么高,与她面对面站着时,她堪堪到他胸前的位置,她脖子都仰累了,但他还是捏着她的下巴,没有半点心软。
这一刻,他居高临下,她卑如尘埃。
可她不肯服输,透过重重泪水,倔强地看着他。
她在赌,用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的赌注,赌他对她的喜欢已经到了哪一步。
男人和女人不就那点子事吗?她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