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对他说:“不要走,我害怕。”
她眼睛是红的,脸颊是红的,连小巧的鼻尖也是红的,整个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还滴着甜蜜的汁水。
楚闻宣鬼使神差地,没有甩开她的手,在床沿坐下。
他一坐下,霜霜就扭着身子贴过来,还把手掌心举到他面前,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猫,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好疼,你吹吹。”
楚闻宣挑拣着她没有受伤的手腕捏着,垂眸,仔细地看了看伤口,擦破了皮的伤口上隐约可见深处的血肉,流出的血渍已经变得有些乌黑,还沾染着一点灰尘和泥土,脏兮兮的,他端详片刻,注意到伤口上有几个半月牙形状的掐痕。
“你自己掐的?”楚闻宣指着那几个月牙状的痕迹问她。
“我,我觉得好难受啊,掐这里虽然很痛,但是又觉得能清醒一点。”霜霜瓮声瓮气的说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倒是刚烈,竟用这样的办法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寻常女子只怕早就受不了了。
“你吹吹嘛!我好痛的!你都不心疼我!”霜霜见他捏着自己的手腕却没有动作,不耐烦地催促。
楚闻宣低下头,正要再凑近一点她的伤口,真给她吹吹,突然脑袋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