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锐黑中带红的脸默默地又红了一度。
但是他略带羞涩又一动不动地让温宛的手摸头。宋锐比他高,明明是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偏偏那双眼睛里又透出一种孺慕的高浓度的喜爱。
“但是你还是得搬走哦。”温宛继续道。
宋锐以为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
温宛一低头躲开了他控诉的目光,从宋锐和台子的夹缝中钻了出来,端起盘子向他们的餐桌走去。
他对身后耷拉着耳朵的大狗说:“去洗手了,然后来吃饭。”
他背对着宋锐,说这话时的语气如此稀松平常,仿佛刚才无事发生一般,他的内心毫无波澜。
宋锐没有动,只是在后面看他忙活的背影。
他有种错觉。温宛还是温宛,但是他面前的温宛好像和他隔了一层疏离的玻璃,触碰不到。
这种无处发泄的憋屈感让他很烦躁。
相安无事地吃完了一顿饭。温宛在收拾桌子的时候,宋锐发现了那个温宛替他收拾好的手提袋。
温宛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宋锐人已经不见了。客厅里只剩那个整理好的袋子被残暴地踢到了墙角,可怜巴巴地瘪了一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