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下来,只剩他一个人在厨房里的时候,温宛撑着墙,深深呼吸了一下。
他也觉得自己或许是有点不在状态,谁叫那句甜甜的“叔叔”一直萦绕在他耳边,阴魂不散。
小助手奇怪,它的实习生是不是坏掉了?温宛平时气性不这么大啊。
它问:“你生气了吗?”
温宛:“没有。”
温宛控制了一下情绪,双手绕过腰后,平静地系上围裙。他才没有生气。
人家挺好的一个小孩子,只可惜年纪轻轻就瞎了。
气得他中午只做了一个芝士焗菠萝饭,黄金脆皮五花肉,酸辣凉拌三丝和西红柿菌菇豆腐汤而已。
还拌了一个柠檬无骨凤爪放冰箱里腌着,晚上就可以吃了。
中午的宋锐依然很给面子,没有给下一顿留剩饭的机会。
期间,温宛一共跟他说了慢点吃,好吃吗,要不要添饭三句话,然后就没有了。
宋锐一边吃,一边从饭碗上面瞄温宛。
每当温宛不开口的时候,空气就安静得特别明显。
饭后,温宛把那些提回来的大包小包打开,一件件衣服地拆吊牌,分类,方便待会清洗。
他身边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