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有推拿,针灸,拔罐等等业务。温宛拉开玻璃门进去,里面只有一个低头打游戏的人。听说要找人,随手就指了一个房间给温宛。
说是房间也不对,店面的里面都是用木板隔出来的一个个简陋的隔间。这里空气混浊,怪味弥漫。温宛一路紧皱眉头,敲门进去,一直到看见宋锐的人就坐在里面,他的眉头这才渐渐要松开。
温宛光看他一个人了,其实里面不止宋锐。有一个穿着皱巴巴的白大褂的医生、一如既往地站在墙角的阿飞、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叼着烟的人,想必是阿飞口中的“二哥”了。
温宛快步走向宋锐。老二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紧张地追问医生:“那还要多久才能好?”
那人慢吞吞地道:“少说要一个月吧。年轻人身子骨硬,或许能好快点。”
万幸的是,温宛看宋锐整个人似乎还是还好好的,看不出有受伤的地方,一点也不像阿飞口中的“出了大事”。精神似乎也还好,他坐在一边的推拿床上,看见温宛进来,黑亮的眼睛便像小狗狗一样巴巴地跟着他转。
温宛扶着他的肩把人上上下下把弟弟检查了一遍,一边问阿飞:“宋锐伤到哪里了?”
宋锐见温宛到了他旁边却迟迟没有动作,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