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把自己上次的工资交出去了,可是他不可能就这么放心把宋锐交给他。
他像一个时刻放心不下自己孩子的大家长,总在疑心自己的孩子被虐待。他示意小弟走在自己前面,待会让他先进门。
温宛要监督看看他是怎么对待宋锐的。
小弟不解,只能走在前面,硬着头皮敲了敲门然后打开。
里面的宋锐还维持着刚才温宛离开时的那个姿势,手上敷着冰袋,没有移动过一点点。这样看起来和平时并没有不同,只不过他时不时烦躁地拧着眉,间或撞一下墙,都暴露了他快要脱笼而出的暴躁。
在没人在的这段时间里,他浑身上下能动的地方都动遍了,唯一没动的就是他放在一侧的手臂。
手上敷着的那个冰袋就像是拴住他的一条无形铁链。走在前面的人此时肠子都快悔青了,就怕一个不小心封印被解除,而走在前面的他来不及跑。
宋锐冷冷瞥他一眼。
他眉眼本就凌厉,剃了寸头就更有穷凶极恶之相,周身自带危险的气场。就算是安静不动的时候,也让人不敢不忌惮他的利爪和獠牙。
“那个,宋锐啊。”小弟快被自己的脑补吓哭了,讪讪地说完这一句之后,竟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