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小声说:“汤要凉了。”
这句解释显得有些无力。反正休息室里也只有他一个人。温宛把小号的桌布平整地铺在长椅上,摆上勺子和那个焖烧壶。
和平时不干家事的人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温宛干活手脚利落,周到细致,对这些日复一日的枯燥事务一如既往的耐心和温和。
家务活一经他手上,就好像具有了某种质感。小助手之前觉得他窝囊,见多了之后便渐渐改了观。
温宛刚把面前的盖子拧开,休息室的门砰的一大声就被人踹开了。
人高腿长的宋锐大步走进来,隔了一会,后面还跟进来一个提着箱子的人。
温宛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结束了,这才过了多久?他和刚进来的宋锐面面相觑了一秒,宋锐一眼看见了那个温宛手上那个精心准备的保温壶。
宋锐又和也在仰头看他的温宛对视一秒。
他理所当然地在对面的空位置坐下,大大方方地把温宛手上的东西认了主,等着温宛替他拧开盖子。
他不会说话,所有行动也是直截了当,直白得不需要多说。不需要含蓄。这个人自己不是说了吗,下次再做给他吃。
看出了他的意图的温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