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向前,后面的大型犬也跟亦步亦趋地着走。他忽略掉那种奇怪的感觉,说服自己他们这就是坦坦荡荡的兄弟情,问那个从刚才开始就好像卡带了的人:“你刚才说什么?”

    跟在他后面的宋锐那双深黑的眼睛也在问:说啊,你说什么?

    小弟两腿战战。他没有带人来,此时不得不一个人直面疯狗。他还年轻,还不想死,温宛听他的声音里仿佛带上了哭腔:“没!没什么!”

    温宛:?

    他还记得自己来找人的目的。在厕所门口到底不像话。温宛把人带到了安静的地方,把手上的东西给他。

    那些烤糊的曲奇也是用临时买来的保鲜盒装起来的。宋锐没有接,他看向温宛。

    温宛这时候才感觉到有点不好意思,而且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说:“……这是礼物,我做的。”

    宋锐伸手接过,并随手晃了晃那个盒子,让里面的东西发出闷闷的晃动声。

    他有点不满。

    刚才和他的手牵在一起的时候,舒服,但是还不够,但就是无论如何也挠不到痒处。这个人还可以做到更多。

    那种感觉——离当时那种战栗、兴奋的感觉,还差那么一点。而从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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